倒不是说边境的将士们不值得穿这么一件棉服,实在是崔毓秀的手笔太大了。 她揉完太阳穴揉心脏,好半晌才道:“这个儿媳妇啊,我是教不了了。 她哪哪都好,唯独遇到你儿子的事情,就跟丢了脑子似的。 这次搞出这么大的阵仗,也是为了庆贺你儿子考得探花郎。” “唉,这丫头啊。” 逍遥王一听,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