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青听完笑道:“咱俩确实不和,自小就不和。 还记得你我初次见面,你就要叫我见识见识你拳头的厉害。” 陈兴奇摇头,“那都是多早前的事了。” “现在想来,就像发生在昨日。”孟长青说,“倒是员外郎在北山县为我庆贺生日的事,似乎更久远。” “怎么?半年不见,你脑子叫北风吹坏了?”陈兴奇说的话仍旧不客气,但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