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方耘拍了拍孟长青的肩膀,“倘若他不记得你,你还能在官位上安稳到老,若是被他看在眼中,不论何等风光荣耀,终究不长久。 在更上者看来,我们不过是他权利的附庸、手里的旗子,如何能算人呢?” 这番话说出来,孟长青都觉得有些无奈悲伤。 这世界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,还是个有‘规矩’的蒸笼。 从上往下,层级分明,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