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管家心里清楚,都说官官相护,况且自己这边还派出杀手要去杀他的人,虽说没有成功,可到底杀心已起,这人没道理帮自己。 但孟长青说的那些,正是他自己受困于此时,头脑里想的东西。 孟长青感叹道:“我是可惜这红家,几代人累积的产业,难道要在今天毁于一旦,要说还有谁能救一救红家,那也只有你了。” 说完孟长青又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