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事情要拿出一个说法来。”卫方耘点了点孟长青手上拿着的信道:“不光是这个,还有在场的其他大人,茅大人连县里剿匪都不管了,就为了要个说法,你不能叫各位大人白担损失。” 茅春芳尴尬的笑了笑,对孟长青叹道:“我以为咱俩一向相处的好,如今正是我关键时候,你这种做法,跟背后捅我一刀有什么区别?” 孟长青语气诚恳,“茅大人,我真是对不起你。”孟长青转向在座的其他人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