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好过些。” 孟长青站在原地,等席蓓把话说完。 “说起来都觉得武将们憋屈,只要是个通情达理的人,都忍不住为武将们叫屈。”说到这里,席蓓话锋一转,“可这些憋屈的人里,也不见得全都是好人。” 孟长青略感意外,“您的意思我知道,可您还不知道里边的事,怎么就认定我是对的?” “你是我徒弟,你的为人我最清楚。”席蓓说:“何况他们这些人,你不说我也知道,要不然你以为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