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,盖着外套,睡得十分香沉。 而薛衡躺在病床上,脸色微白,也睡得很沉。 薛凌压低嗓音问:“不用打点滴了吗” “早些时候收了。”薛三伯低声解释:“他身上的药剂已经清除得差不多,不必担心。听说昨晚点滴打到三点多,护士才过来收。” 薛爸爸温声:“之澜他们夫妻赶路过来,昨晚还要守着阿衡,实在不容易。我们看他睡得沉,就不好进去,让他多睡一会儿。” 薛凌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