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声,竟是毫不客气的就拒绝了老太太的提议:“青哥儿是我的儿子,我在哪里,他自然就在哪里。” “青哥儿是我周家的骨血。”老太太沉下脸,语气显得不容拒绝。在这个家里,老太太一向被顺从惯了,如此突然被反抗,面子上多少也觉得有些挂不住。 陶氏笑容不改,讥讽意味却是更加的浓厚:“青哥儿也是我陶家的骨血。”这句话在此时听来,竟是有些铮铮傲骨在其中。而至此时,陶氏那种名门闺秀的傲骨和气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