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忍受的就是他们说他的学生。

“李老师，请你口上留德，我的学生不是废物！他们只是学习不太好，但不能因此就否定他们，他们之中，有的人打篮球非常厉害，还有的人，画画也非常好，还——”

“这些好有什么用啊？能帮助他们考大学啊？”李圆笑得更大声了，“不能提升升学率，对我们来说，就是废物！”

她用厌恶的眼神扫了张随一眼，双手背在身后，得意洋洋的走了。

刘永气得脸色又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