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便离婚,这又不是过家家。” 宋从春怂了怂鼻子故意说道: “这可说不定,人心复杂,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,唯有握在手里自己手里才是最可靠的。” 宋美婷认同他这话,可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,不管愿不愿意,都没有回头路了。 她将散落的头发夹在耳后,声音失落道: “海市的工作我还没舍得辞,是请假过来的,最多能请一年,后面找不到妥善的处理方法,只能丢掉工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