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发,就似大人哄孩子一般。 她在玩笑。 裴獗看她不言语,接着又道:“你要是来不及,慢慢跟上也可,我会回程接你。” 她知道。 “蕴娘……”裴獗呼吸凌乱,恨不得将那乱红秋波揉碎在指尖。 “我在白河口等你。” “那蕴娘随我去西京。” 冯蕴拿手肘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