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蕴的印象里,从来没有裴獗笑容的记忆。 她语气淡淡,“有厨娘,我为何要辛苦?你娶夫人回家,便是为了侍候你吃穿的?” 裴獗道:“厨娘做的哪有夫人做的好吃?” 又一把将她拉入怀里,低头在她鼻尖轻蹭一下,“无须经常。只偶尔打打牙祭,可好?” 这温存小意的姿态,撩得冯蕴老脸一红。 她心里老觉得自己和裴獗不是什么正经夫妻,虽然在并州行了个半吊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