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里。 时间太久,她有些受不住。 用力去掐男人的脖子。 那是他身上唯一掐得动的地方。 裴獗察觉怀里人儿呼吸气紧,这才松开,双眼猩红地盯着她,大拇指慢慢摩挲着她的嘴唇,仿佛在拭留下的水渍,又像在延续余韵,空旷的寂野里,没有星光,他双眼却冷亮惊人。 “蕴娘……” 他声音低哑。 “辛苦了。” 冯蕴方才的愠怒一扫而空,眼梢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