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玉清的话,让老夫人一时间便泣不成声,语不成句。 那可是血淋淋的往事,想一次,便刮她一次。 那种痛,痛彻心扉,生不如死,却又难以忘记。 “我娘虽是农妇,但当年也是夏念祖三媒六聘迎进门的。 为了供他科考,我外祖家里集齐全家之力供他吃,供他喝,供他穿着体面,也给他充裕的上京赶考的银子。 可他高中后,却隐瞒自己的婚史,留在皇城娶了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