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,却是愈发深沉,心中也有了些许嘲讽。 十几年的折磨与无视在他眼里竟是他对他的锤炼。 许多次的垂死挣扎,早已让他看清了这些所谓至亲的冷血与冷酷。 他对他们早已失去了该有的渴望与期待,余生,只想用自己的能力去护住二哥,以及,二嫂。 属于他的,他会拼死一争。 不属于他的,若是二嫂喜欢,他也会不顾一切为二嫂寻来,只要她开心。 至于眼前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