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这味道好似陡然充满了整间屋子,一下子无限放大开来。 顾甚微只觉得自己呼吸都不畅快了,她猛地往后一拉坐直了身子,却是瞧见韩时宴亦是同她一样,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抽回身子去,正襟危坐起来。 他端起茶盏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,耳根子比桌上的山楂羹还要红。 顾甚微深吸一口气,她猛地站起身来,“我们去寻那陶然吧,他如今可是唯一的幸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