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里头缝了柔软的兔毛儿暖和得很,“同夫人无关,是我做噩梦了,梦见有人咚咚咚的击鼓鸣冤。” 王夫人眉头微蹙,她拍了拍了一旁的瓷枕,冲着王一和说道,“既是时辰尚早,官人再多睡一会儿吧。这天子脚下,哪里就有那么多案子?” 王一和摸了摸最近越发秃的脑袋,简直就是欲哭无泪。 最近他这头发那是大把大把的掉,再这般下去,便是束成发髻都不一定盖得住头皮了! 早朝之时官家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