怖的伤疤仿佛都在说,“竟然有人不知道远山图么?怎么可能!”顾甚微深吸了一口气,很好!她的手又痒了!这是来一个杀一个,面前站两个她要砍一双啊!李东阳感觉到了杀气,他缩了缩脖子,忍不住朝着韩时宴的方向挪了挪,“抱歉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大雍的读书人很多都知晓,天子喜欢欧松的画。”“上行下仿,不管是真欣赏还是假喜欢,这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,都对欧松的画很有研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