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雪剑尖，滴下一滴鲜血，打破了二人的平静。

“你这左手持剑，倒是饶了我一条性命！”商羽又是一大口血咳出。

成景山也不懊恼，低头看着已经没入商羽胸膛大半的落雪剑，喃喃自语道：

“莫非这是天意？”

“天意不是让你来杀我，天意是让你接着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