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透。 这一生也将风流韵事玩透。 于是,他在十余年前来到了蜀州,来到了文翁书院,谢绝了蜀州士绅豪族之请当这书院的院正,他安安心心的当了个教习。 他潜心于在此教书育人。 将昔日走过看过的风景,抛在了脑后。 甚至对宁国之国事,也因为曾经的伤心而不再过问。 他已隐于此。 本已波澜不惊。 本已寒暑不浸。 但此刻,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