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妙雯瞪着叶小天,脸上的神气实在是……无法形容。 “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无耻,这种时候他居然……” 田妙雯感觉自己脸蛋发烫,若是换一个男人,在另一种处境下,早被她先阉后杀了,此刻面对那处高高隆起的帐篷,她除了又羞又愤竟是无可奈何,总不成一口咬掉它泄愤吧。 “你……你说的有道理!那咱们就这么干吧!” 叶小天脸皮一向很厚,可眼前这位姑娘不是水舞那般柔弱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