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伯夷目光呆滞地坐在祈雨台上,蓬头垢面、胡子打了绺。 街头行人对他的存在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新鲜感,在台前走来走去,也不多看他一眼。 徐伯夷坐在那儿,时不时地动一动手,挠挠这儿、挠挠那儿,配着他那副形象,有点像个深山野人。 他已经很多天没洗澡了,对于一个习惯每天沐浴两遍的人来说,这么多天不洗澡,简直无法忍受。他本来最重视仪表,头发经常梳理得一丝不乱,胡须也每天保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