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铁钉钉好三个男人,确定他们无法移动,再顺便一人一木棒敲晕,李阅终于不支倒地,沉沉睡去。 甚至没来得及帮他们处理伤口。 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,但总好过与伽马同行时的睡眠——当李阅醒来时,地下室的烛火已经熄灭,分辨不出时间。 向上透视,老太太还在吧台坐着,佝偻身子,死死盯着地下室。 恍惚间,李阅还以为她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