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的那天,我居然感到如释重负,我终于不用看见她哭了。即使她有时候会笑,我的耳边也只有风声般的哭声。空气里,每个角落,我都能听见。” “所以看见她离开时,我居然在为她高兴,因为她终于不会再哭了。” 诺尔静静地听着,手中拿着一张花签。 这种花签只要写下了自己的姓名,就能寄托美好的愿景,让自己在未来得到幸福。他拿着笔,一笔一划地写着。 他与苏明安不同,他的原生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