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咬着下唇，已经咬破出血。

左辰夜眼见乔然来了，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，薄唇微颤，他强忍着激动。终究，他还是让她操心了，念念的事，他心有愧疚。都是他种下的因果，才有了今日的困境。

他不回家，丢下她，冷落她。为了念念，他甚至在离婚协议上面签了字。

若不是今天顺利拆除了念念体内的爆破器，他无颜面对她。

乔然亦是看向左辰夜，美眸里盛满了思念，还有掩不住的柔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