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了祁弘新的手旁,又将一个小酒杯放下。 见丈夫才五十许,就脸上满是皱纹,不由心疼,见他咳嗽几声自己满了酒,只能依偎在旁边的椅子上,安静看着。 因为已过了午饭,她与儿子早就吃过了,这些酒菜,都是特意温着,为丈夫准备的。 没想到丈夫今日回来的时间更晚,已可以连晚饭一起用了。 祁弘新的确是饿了,闷头吃了几口,又忍不住叹气。 “怎么吃着饭,又叹起气来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