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觉得自己眼前发黑,遍体生寒,就好似是他犯了大错之后,被拨掉了上师的一身僧衣,丢在了无尽白塔寺之外,自生自灭了一般。 那并非是一种身体上的寒意,而是一种从内心之中传递出来森森寒冷,一种不可遏制的绝望,但是却并非是大绝望。 这亦非是可以震动“不动心”的大恐怖,反而更像是一颗种子,一颗诱饵,就如此落在了在场两位大僧侣的心中,止等待一日就可以生根,发芽,忽而叫人化作厉诡,也就是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