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翀小叹了一口气,仅是感觉奇怪就调查一番,什么都没有查到,但他也没有抱怨。 相处了几年,他知道。 宋肆辰的感觉很可怕。 因此,就算是宋肆辰毫无根据的怀疑,也坚持遵从命令。 “确实很奇怪,时染居然拜托你,将这个项目交给这个老师,一起合作,而不是和时家。这种利益的事情,不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吗?怎么会推出去呢?” 付翀也感觉有点奇怪。 但是他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