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心者”再也没有只字片语送来。殊华怅然若失。倒也不是,她喜欢上了这个人,而是突然少了一个得上话的文友,心里很难受。她太寂寞了。毕竟,以她这种奇怪的身份,日常并没有什么朋友,外出也仅限于老皇帝允许的范围内。因为他特别害怕她会被邻国抢走,或是杀死,不然虢国的损失可就太大了。两个月后,初夏时,殊华没忍住,又给“从心者”写了一封信,内容不多,就只问他那首诗。信放在门房那儿没多久就被取走了,傍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