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满身戾气的男人,高高的坐在好似冰窖的座椅上,冰冷的盯着跪在面前的老伯,时不时还掏出腰间的匕首咋弄。 “说,是谁杀了苏家的人!”那个男人冷言冷语粗声的说着,摆动着脖颈。 “先生,你又不是苏家人,为何问这些?先生,我…,我是不敢说啊”老伯唯唯诺诺的语腔,眼神不敢正眼看着那个男人。 “不说,我现在就割了你的喉咙!”男人舔了舔嫣红的薄唇,匕首正在瞄准老伯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