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幸地是,在这样的世界里,她几乎是不死不灭的存在。按理说,就是永生,理论上来说也是可行的。 “这么晚了,还不睡?”看了一眼坐在她身边的白薇,姜蝉又扭头看书。 “睡不着,有点心烦意乱。”白薇撑着脑袋,也就是在姜蝉面前,她才能够轻轻松松地做回自己,什么都不需要避讳,可以坦诚地说出自己的困难。 “离婚了固然是好事,我和泽兰都轻松了许多。可泽兰现在还小,我一个人真的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