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自己被截肢,前途也保不住,就想要拖不相干的下水,来负责自己未来的一辈子,哪来的这么大脸?”姜蝉稍稍换了个姿势,语气很是嘲讽。 姜蝉这些话都点到了宋文兴的死穴上,他铁青着脸:“过去的事情还拿出来说做什么?” 姜蝉拍手:“你们可真是双标,我不能说过去的事情,可你们却一次次地拿这件事出来压我。怎么,恼羞成怒了?” “正巧你们都在,”姜蝉打开文件袋:“这是离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