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还是不一样的。” 严暮将手上的账册扔到桌子上,淡淡扫了冯铮一眼,“他若贪污便是贪官,他若一切为百姓,便是百姓的父母官,这能一样吗?” 冯铮气道:“一切为民又如何,能逃得了一个死罪?” 严暮眸光一定,“能!” 冯铮看着严暮坚定的神色,慢慢瞪大眼睛,慢慢变得激动,“真的……可以吗?” 严暮哼了哼,“只是这些账册伪造的太完美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