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厅堂里,严暮站在圆桌后,面前放着一画轴,正手持毛笔写字。他样子很认真,只是写到一半的时候,眉头皱了起来。 他旁边站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,穿着粗布短打,原是一脸兴奋,见严暮停下了笔,不解的问他:“公子,你怎么不写了?” “明镜致远的‘致’怎么写?” “啊,我压根不识字,肯定不知道啊!” “哦。”严暮倒也不苦恼,直接要放下毛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