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向后退了几步,手中的朱牌也脱离了与阵幕的接触。 刚刚朱牌在阵幕上划开的口子大约有尺许长,此时却已经被湍急的水流撑成了圆形,片刻的功夫便让地面开始积水。 不过那阵幕同时也在自行缓缓修复,尽管水流极为汹涌,可阵幕上破开的口子却在缓缓缩小,直至最终合拢,水流被截断。 “这么看来,这阵幕之后也应当是一座水潭,而且看样子还不小!” 商夏想了想,再次用朱牌在阵幕上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