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王心难测,李越又不是那种十分聪慧的人,一时间难以看破也很正常。 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。”进到马车里,秦墨问道。 李越叹声道:“憨子,我对不住你,我,我我实在是太没用了!” “你好好的跟我道歉作甚” “我愧对你啊。” 李越满脸惭愧的把前两天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下,“你说,父皇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肯定是想立十五跟十六,对不对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