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!”李玉漱感觉脖子针扎一样,但是那种疼痛感并不强烈。 太医用了麻沸散,李玉漱觉得眼皮子很重很重,“憨子,我,我撑不住了,帮我,照顾好父皇,母后,这辈子,打不开你的心结,是我欠你的。 下辈子,我在还你” “太医,玉漱他” “没事,没有伤及主脉,喉管,只是麻沸散药力,她昏睡过去了!”太医擦了擦汗水,这也是万幸。 要是李玉漱救不过来,他就死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