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小窦子受罚!”秦墨趴在了雪地里,“来,打吧!” “大哥!”窦遗爱红了眼睛,“你没错,我早就想这么做了,就是我以前太怂了,陛下,娘娘,都是我的错,怎么打我都行,我大哥伤还没好,在打,就要了他的命了!” 李玉澜拉了拉李玉漱,提醒她求情,可李玉漱似乎还在为傍晚的事情生气。 见李玉漱没动静,李玉澜心想,要是小十九没睡就好了,她肯定会护着秦墨。 父皇现在最疼的人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