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得延族,如得臂膀也!”李越道。 徐敬宗也是笑着捋了捋胡须,“殿下,眼下最重要的是赢下这一战,其他的咱们都往后推一推! 秦墨是个聪明人,他知道自己现在功高震主,赏无可赏,必然会忧心忡忡。 殿下写信求他,他必然会焦虑。 去了还好,若是不去,那便落人口舌。 天下人会如何看待他呢” 李越点点头,心中的焦虑也淡了不少。 徐敬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