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李玉漱,就连李玉澜这种好脾气,都有些生气了。 “想想咱们郎君为他做了多少!”李静雅气呼呼的道。 “就是,老八做差了!”李丽珍道。 “行了,他怎么说也是君,我是臣,他不来送我,也属正常。”秦墨笑了笑,似乎半点也不在意。 但是明眼人都感受得到,他的失落。 窦遗爱看了柴荣一眼。 柴荣只是冷笑,“秦大哥,雏鸟翅膀硬了,第一件事就是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