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越这些日子,恢复的也不错,脸上也没有留疤。 他本来就因为天花留了麻子,要是再留疤,都没法见人了。 “憨子,你为什么迟迟不收义安郡”李越不解。 “义安在岭南道最东,太远了,鞭长莫及知道吗”秦墨说道。 “你少来,分明就是你留下来给新部队练手的。”李越说道。 “知道你还问!”秦墨进入大营,这天儿又闷又热,都能把人蒸熟咯。 好在高要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