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秦憨子一起做生意吧!” 窦玄龄脸色阴晴不定,“此话休要再提,你不是做生意的料,要真这么赚钱,他为什么不自己做,偏偏要拉着你做” “我们是兄弟啊,所以憨子才拉着我做的!”窦遗爱哀求起来,在他眼里,秦墨是唯一把他当兄弟的人。 什么好东西都紧着他,也很懂他,从来不笑话他,他才不认为秦墨是骗他钱呢! “来人,把他拉下去!” “爹,爹” 窦遗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