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究竟是谁？”李若水问道。

苏牧懒得理他。

李若水乖乖为他倒上茶，目光闪烁，问道：“刚刚的那位少年，真的是天帝吗？”

叶旭与苏牧交谈时，并未避开李若水的化身。

这一具化身被困天机阁，无法与本尊沟通，哪怕是让她知道，都无济于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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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牧点头。

李若水震撼万分，久久无法言语。

天帝竟然就在她眼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