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喜晨咬着嘴唇,难受地鼻子都酸了。 看看时间,又是晚上七八点钟了,俞厌舟还没回来。 从上次开始,他回家的时间就越来越晚。 早上也要么早走,要么晚起,总是跟她上学的时间错开,让她见不着面。 桩桩件件的细节,姜喜晨越想越心酸。 忽然唰地起身,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。 保姆正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