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厌舟最开始还没明白她的意思:“你说什么?” 大颗大颗的泪,顺着姜喜晨空洞的眼睛掉下来,她蹲在地面,无助地抱紧自己的耳朵,崩溃地说: “里面一共三个人,除了不让我们走的那个,还有两个,他们就喝多了酒,就在工厂的偏门躺着。” 俞厌舟赫然震惊回头,漫天的大火和黑烟,已经将整个工厂给环绕,变作了人间炼狱。 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