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被用了几手的脏黄瓜。” 这就有点上升到人身侮辱了。 顾望辞很冤:“我没有。” 姜喜晨嘲讽地看着他: “没有你为什么不敢说,我要是真想知道,你以为你瞒得住?” 顾望辞最担心的就是姜喜晨真的去他之前读书的地方查。 与其她在外人那听一些有的没的,不如他自己老实交代。 低低地叹了口气,他在讲话之前,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