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里隐隐约约的那几分照料的温柔,又给了姜喜晨开染坊的勇气,她拿纤细白软的手指,十足撒娇的轻轻扯着俞厌舟袖口摇晃。 也真的当自己只是感冒严重了点,并没太当回事,甚至想把这做成谈判的筹码,用病弱换取男人的怜悯。 却不知自己天真烂漫的措辞对独自承受了一条生命的俞厌舟而言,跟刀子剜心无异。 姜喜晨越是天真娇憨,他的眸色就越是沉冷发痛,到最后,连姜喜晨都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