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我们现如今的关系,你对我忠诚是理所当然的事情,你做出这副样子,难不成是觉得我在为难你?” 姜喜晨麻木的摇头,心中无尽的悲凉: 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 “你没有什么?” “我没有不忠诚。” “你还是觉得我在为难你。” 论起窥探人心,姜喜晨也是不及俞厌舟的。 她跟他之间差的不仅仅是年纪上的六岁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