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厌舟平时在办公室是不怎么开窗的,今天却开了一扇角窗。 室外的风顺着纱网溜进来,把桌案上的宣纸吹拂得沙沙作响。 沙发的方向也遇到了风,女孩脸颊的碎发轻轻随风拂动。 她始终垂着眼,像一尊精致的陶瓷娃娃,过分安静,少了点鲜活气儿。 俞厌舟从洗漱间出来,见顾望辞已经来了,指了指办公区的茶几。 “过去坐吧,上次那三个合同都整理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