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的时候,姜喜晨身上严重叫嚣着难受。 想起一种古时候很出名的酷刑:车裂。 她感觉自己差不多就是生捱了这么一遭。 看窗外的天色,应该已经是正午了。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,俞厌舟并不在。 昨天她来时穿的衣服也没在床边,取而代之的是床头柜上一个摆放很明显的服装袋。 里面从内衣到服装一应俱全,全是姜喜晨本身的尺寸。 姜喜晨也没